啊沉默

在不学习就完蛋

【炭善】完美世界

呕吐式oocBE注意咩造脑洞超多意识流水账无法理解注意





我叫我妻善逸,于大正时代出生在一户不算显赫却也殷实的家庭。我的母亲是地地道道的贤惠日本女人,我的父亲是来自异国金发碧眼的男子,而我则是继承了我父亲的金发,母亲的琥珀色眼睛——结果更像谁我也说不准啦…毕竟那对如胶似漆的夫妇,几乎都会在这个问题上互相辩论,所谓打情骂俏,大概就是如此。 

 

我的父亲相当开明,我的母亲温柔善良,没有严加管束,只有几声叮嘱,多亏得我还能坚守本心,不然早就是混子的一员了。在我安安稳稳的度过我的八年,我的父亲却像突然醒悟一般逼我学习剑道,每天都让我叫苦不迭,到如今却也过去了六年。我已经十四岁了。 

 

结束训练,我一如既往地站在自家门口看人来人往。天已将近暮色,人流也已不多,就算是人多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好看,我只是喜欢被过往的人认出时那声亲切的招呼,兴许遇上了朋友,还能一起去玩罢。 

 

突然我看到一个挺陌生的身影,说是陌生就是我不认识,可我看他被人群半夹拥而来,很受欢迎的模样,可认真一看不过是个小鬼头。红黑色的发,紫红的眼睛,两片垂在双耳两边的花札无风而动。除此以外,平凡得看不出有什么能受欢迎的点子在。 

 

"你来的正好,炭治郎!快帮我一下…!我被这女人诬陷了,我根本没有打碎这个花瓶啊!!" 

 

我被吸引了注意,但还在想怎么证明,难不成侦探在世不成,却见那'炭治郎'低头嗅了嗅碎了的瓷片,"有猫的味道。"他说。对面的人也全是信服,无一质疑。 

 

我被震惊到了。这哪是什么侦探,是警犬。 

 

 

出于好奇,我叫住了他。 

 

"你的鼻子是怎么做到这么厉害的?" 

 

"诶,呃,…是天生的?"他搔了搔鼻子,颇不自在地往后缩了一下,"那个,你要买炭吗?" 

 

"什么?"我一愣,他就已经麻利地把背上的箩筐取下来放到地上,"这些品质都是相当不错的好炭呢!" 

 

我看着他身上满是布丁的衣服,不知为何有些于心不忍,鬼神鬼差地,"你卖了炭,你家还有拿来烧火的炭吗?" 

 

"当然!我们家都是考虑好的了,本来我不用出门,只是想换点钱买点好吃的,和家人一起安安心心地过冬。"他对着我笑了笑。 

 

"那………我买了,那个,呃,"我慌忙地掏出身上装钱的囊袋,递给他,"这些够吗?如果不够,我还可以去拿点…" 

 

"够了,谢谢你。你有用来装炭的筐吗?" 

 

"这个……"我挠挠头,这本来就是我临时起意,一时之间上哪找到一个箩筐,却见他相当释怀的一笑,"既然这样,那我就这样给你好了!" 

 

"可是这样不太好吧…" 

 

"没关系没关系,我家里还有很多这个呢!" 

 

"谢谢……"我搭着箩筐的边,手指感受粗糙的荆条,"那个,炭治郎?你叫炭治郎吗?" 

 

"啊,是的。我叫灶门炭治郎。"他看着我,"你叫什么名字?" 

 

"我叫我妻善逸。" 

 

"我妻!"灶门炭治郎道,"很漂亮的名字呢!" 

 

我有些不好意思,脸有点热热的,"谢谢……" 

 

"天已经晚了,会越来越冷的。我妻不回家去吗?" 

 

"其实,这里就是我的家喔。" 

 

"诶!这样,"灶门炭治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"我知道了,那我也要回家了。" 

 

"嗯…那就,在这里告别吧!路上要小心。" 

 

"嗯!"灶门炭治郎笑了,"下次再见!我妻!" 

 

 

 

 

实际上,距离这次"再见"过了整整一个冬天。我有意无意地打听过灶门炭治郎的消息,好像是大雪封了路所以下不了山,这也是他们总会提前卖货的原因吧。 

 

于是开春之时,我终于再一次见到了灶门炭治郎。 

 

依旧是在卖炭,不过他朝我搭话时,箩筐中的炭已经早早地卖完了。"好久不见了啊,我妻。" 

 

"嗯,你卖完炭了?" 

 

"是的,"灶门炭治郎相当放松地笑了起来,"除了补贴家用以外,还有钱给弟弟妹妹们买点心。那个…我妻,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?" 

 

"诶…什么?" 

 

"我其实不太懂什么点心菜才好吃……"灶门炭治郎道,"如果你愿意…" 

 

"当然可以!"我明白了他的意思,想也不想就答应了。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我了解甜食,我虽然略有怀疑,但灶门炭治郎还是能让我不由自主就松懈下来,真是神奇。 

 

 

我有些恬不知耻地推荐给他的,差不多都是自己喜欢的糕点,而他却想也不想地照单全收,这难免会让我有些羞愧。而他却似乎一眼看穿我的羞愧一般,理解地开口道:"因为是我妻觉得好,才推荐给我吧!" 

 

"你怎么好像会读心一样?!" 

 

"因为有这个吧?"他促狭地指了指鼻子。 

 

"你这…可恶的家伙!"我作势要打他,他不躲不闪:反正他那聪慧的鼻子一定告诉他,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攻击性。 

 

"那什么,那就不要叫我我妻了吧。" 

 

"嗯?"他结账,伸手将装了点心的袋子抱进怀里。 

 

"…善逸,这样。我们是朋友吧?" 

 

"当然啊,"他笑了,"那你叫我炭治郎!可以吗?" 

 

"好…炭治郎。" 

 

 

我觉得庆幸,自己的幸运,大概有一半用来遇见灶门炭治郎了。余后的时光之中,我除了接受魔鬼一般的训练,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和灶门炭治郎在一起,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,几乎已经到无所不谈。我很快乐,这样的知音实在难得。就算我不知道灶门炭治郎到底是从哪里闯入我的世界的,因为我对他的过去的认知完全是一片空白。但也无所谓……正因为不了解真相,才会如此幸福。 

 

我知道这个道理,所以我才会竭尽全力地去避免探究,这个对我来说幸福的完美世界。 

 

 

 

后来,我的母亲又生下一个儿子。 

 

我去看过他,和母亲一般的黑色胎毛,和我截然相反,大概会长成我母亲这般吧。 

 

我把这个喜事告诉灶门炭治郎。 

 

"真好啊!那么,善逸就像你的父亲,弟弟就像母亲了。这样的话,善逸也和我一样,是家中的长男了!" 

 

"原来炭治郎你是家里最大的啊!看外表看不出来呢……" 

 

"………善逸……" 

 

"对不起啦!对不起!"灶门炭治郎生起气来很可怕,我赶紧道歉了,想到我怀里还塞了今早上从厨房里偷偷带出来的甜馒头,我把纸包掏出来分了他一个大的。 

 

"谢谢。"我们之间的交情已经跳过推让的阶段了。可当我吃完我那份的时候,灶门炭治郎却一口没动。 

 

"吃多了,现在有点撑。分你一半可以吗?" 

 

"好……" 

 

"你帮帮我吧…我的手动不了。" 

 

"诶?!"我吓了一跳,看向他的手,这才发现灶门炭治郎的右手打上一层厚厚的绷带。真是粗神经啊,我… 

 

"没事的,只是砍柴的时候意外受伤而已,很快就好了!"灶门炭治郎笑着安慰我,抬起左手摸了摸我的头。 

 

"这应该很痛吧…"我把馒头接过去,却有些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手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右手。 

 

"嘶——" 

 

"啊啊啊对不起!!——" 

 

"骗你的。"灶门炭治郎露出狐狸般狡猾的微笑,更加大力地揉起我的头来,都快摁到怀里去了。不知为何我脸又开始发起烧。 

 

"喂喂我说灶门君,"我奋力地挣脱出来,"你啊,怕是没有人知道你还会有这么会欺负人的一面吧?明明那些漂亮的姐姐们都说什么,长得帅气,又对谁都温柔——" 

 

"善——" 

 

"打住。现在甜馒头可是在我的手上,哼哼~没有筹码了吧!这下子,你就只能任我为所欲为…" 

 

"那你要对我做什么?" 

 

我的话卡在腹中。应该不是只有我觉得灶门炭治郎这句话诡异的色\情吧?我直盯着灶门炭治郎的红色双眼—— 

 

"善逸。" 

 

 

奇妙的气氛。我张了张嘴,灶门炭治郎的左手轻轻慢慢地探上我的脊背。 

 

我们仿佛是顺理成章地一般接了吻。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我和灶门炭治郎成为了恋人。真是不可思议。 

 

也是从那天开始,我就隐隐地感觉到不对。 

 

我的弟弟他长大了…很快,仿佛一夜之间长大成人,现在都与我差不多一般高。却与我很像,当我们站在一起的时候,父母都以为是生了一对双胞胎。 

 

"母亲…弟弟他,你不觉得弟弟长得太快了吗?" 

 

"你在说什么啊?"母亲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看着我,"我可是辛辛苦苦养了十三年的喔?" 

 

"……十三年……" 

 

"不过啊,善逸什么时候想要离开家了要记得跟我说喔。"那晚,母亲轻轻抚着我的头温柔的说道。 

 

 

那晚,没有月亮。我看到的应该就是此生最黑的一个夜晚了吧。 

 

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寻思着怎样才能让炭治郎接受我的好意——最近他总是能受伤,有一次还伤痕累累的吓了我一大跳。 

 

还总是说着,"没关系。"什么的,总不想我太担心。但是啊,炭治郎,越是不想让我担心,到最后还想着拼命掩饰的话,我只会更加担心…甚至是恐惧。 

 

万一我哪天找不到你的话,你会不会是自己一个人躲在哪里孤独地死去呢? 

 

我有些呼吸不畅。我变得突然想要见到灶门炭治郎,现在马上。我想要坐起身子,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起来。 

 

呼吸困难。我只能将视线投向天花板。我看到一个巨大的影子,和我相似到了极点的影子。 

 

"我妻善逸。" 

 

双足着棉袜,落在木板上咯吱一声响。他在慢慢逼近。 

 

我没有说话。 

 

 

 

"过得如何?" 

 

他抬起我的脸,一瞬间我仿佛是在凝视我自己。 

 

"…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。" 

 

"那为什么不能是真的?就这样下去也不错。" 

 

"'为什么不能'?,我没有刻意去破坏…" 

 

"你说'你没有',这个世界却是因为你才有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破坏了平衡。" 

 

"…炭治郎。" 

 

"我妻善逸,你真的挺贪心的。" 

 

"我……" 

 

"想要留在这个世界,又想留住灶门炭治郎。"他嘴角扯出一丝微笑。"我知道你喜欢他,违背伦理的那种意味。你还知道你永远得不到他。'你以为'自己只要在他身边被分得一丝温柔就够了。在鬼杀队里,这种恋情是不可能被接受的吧。" 

 

"可当你发现你有些嫉妒接近灶门炭治郎的女孩的时候已经晚了。" 


 

"没有宣泄的地方。所以你创造了我。"

 

"我是你逃避现实的借口,一切梦境的源头。你渴望变得强大,渴望被温柔以待,所有的自卑心,不安,愤怒…我是你的阴暗。"

 

"我妻善逸啊…"

 

"我恨你。"

 

他举起剪刀。

 

完美的世界。他在渐渐的,渐渐的离开我。

 

 

 

"炭治郎……"

 

我想见他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"醒了!快通知——"

 

"炭……"

 

"请不要勉强自己发出声音!我们的医生正在赶来!"

 

"………炭…治…郎…"

 

"这里也有一名学生醒了!"

 

 

 

 

嘈杂的声响。当我重新睁开双眼的时候,看到的却是雪白的天花板,完全陌生的设施。

 

"这里是…"

 

"这里是医院。你受了很重的伤,还是不要勉强自己坐起来…对了,你苏醒那会,说了'炭治郎'对吧?请问是家属吗?"

 

"……"

 

我摇摇头。

 

"他是谁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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